“我们这儿是个穷地方,没有什么客栈,”那妇人解嘲地笑了笑,“如果姑娘不嫌弃,我家还有几间空的客房,不如就到我家住一晚上,如何?”
她走来走去地招呼客人,两条白生生的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,看得我心痒痒的。
她咬了咬嘴唇,手指紧紧攥住那条内裤,心里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——既有对L的依赖,又有对丈夫的愧疚。
少妇脸色一沉,眉毛一挑,语气硬邦邦地说:“帅哥,你胸都摸了,不给钱就想走人啊?”她低头瞅了眼自己,吊带歪得不成样子,胸口红了一片,像被捏出了印子。
“女人叫起来都是一样的,”说着,男人的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,“您的下面都看得出水了。
不知道是毛巾的热度,还是手中握着的男人的热度,韩北柠感觉到了一股股热热的触感,从手中传来。